時間:2023-03-28 10:10:31 編輯:5號網-qiwen 0
之前在地震中活下來的鋼腿女孩,正在積極陽光的享受生活在,但是她依舊沒有躲過現在網暴,這是怎么一回事?網暴他人侵犯了別人的什么權利?
26歲的四川女孩牛鈺,妝容精致,樂觀向上,笑容里自帶著感染力,其實,她是一個殘疾人,11歲那年,她經歷了汶川大地震那場浩劫,她在廢墟下被埋了三天三夜,失去了右腿,她還失去了自己的弟弟和9個小伙伴。
這個帶著機械假肢走路的女孩,向世界呈現了出人意料的樂觀:她給自己的機械腿裝上最酷炫的粉色熒光燈,走起路來一蹦一跳,歡歡喜喜,照亮一條街,被稱為“閃光女孩”。她爬上了4500米的雪山,參加了馬拉松,2021年10月,她帶著機械腿在上海時裝周走秀,這則新聞一度沖上了熱搜榜第一。
T臺上的牛鈺饒是這樣樂觀的女孩,卻還是成了網絡暴力的獵物?!澳阍趺茨苓@么惡心,一天到晚只知道博同情,你覺得你配嗎?”
“看你一天笑嘻嘻的樣子,真的心煩,覺得你沒腿活該,對自己要有點自知之明”
“你拍視頻為了什么?懂的都懂?!?/p>
……
赤裸裸的生理羞辱,陰惻惻的誅心之論,黑沉沉的人身攻擊,這一切的言語污泥濁水試圖將一個女孩失去一條腿之后15年的付出和努力,都扣上了“搞炒作”“博同情”的污名,消解她的希望和向上的力量,將牛鈺生命中的閃光、善良、樂觀、熱情拖入陰謀論的黑暗當中。
牛鈺試圖向這些網暴者做出解釋,“你這個話說的不太對,不好意思,給你發私信打擾了”,卻陷入了自證清白的陷阱中:要不斷證明自己拍視頻不是炒作。甚至后期的惡評已上升到對殘疾人的攻擊:“你們殘疾人都這么惡心嗎”,牛鈺就不再做解釋了。
網絡里,總有人把刻薄當成清醒,把偏執當成率真,把對陌生人的無邊敵意,當成自我存在的證明。在仇恨中尋覓隊友,在口水中踩踏人性,把美好毀滅,把單純踐踏,希望這個世界只留下一道黝黑、腥臭的人性陰溝。
他們不相信這個世界有春風,有陽光。他們以己度人,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失去一條腿之后,還能繼續保持閃閃發光的心態;他們不相信陌生人之間有純樸的幫助;他們不相信人間有愛情、親情和友情。他們對一起與己無關的事件,投射出情緒深處的自私、刻薄、仇恨、怨毒、撕裂,再正常不過的事件,也被他們刁鉆地找到角度,勾連上各種無稽的陰謀論。
為爺爺獻上研究生錄取通知書的女大學生,染了粉色頭發,那就是自甘墮落;癌癥晚期的女孩“松餅君”因為發了幾條不那么病態的動態視頻,被“人間清醒”地認定為借癌炒作;至于,像牛鈺這樣不甘屈服于生理殘障的女孩,甚至還要高調地秀出自己的鋼腿,在“網絡暴徒”看來那更是隱藏著巨大的陰謀。
于是,牛鈺就這樣遭遇著一波波的人格上的羞辱、陰謀論式的逼問、有罪推定的構陷。這個26歲的女孩沒有因為命運不公而自怨自艾,沒有龜縮在與世界為敵的軀殼里面,她愿意展示自己的美,展示自己閃閃發光的那條機械腿,告訴全世界:殘疾人不需要俯視的憐憫,卻遭遇了齷齪的網暴。
黑夜中行走的牛鈺有一句話叫“好人不知道壞人有多壞,壞人也不知道好人有多好”。這句話可能是網絡世界里打不通的次元壁,把刻薄當成清醒,把偏執當成率真的人,真的很難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好人。相反,他們會通過網暴的手段,傳播齷齪的陰謀論、卑鄙的誅心說,把整個輿論場的價值觀拉進自己熟悉的泥淖中。如今,網暴已經成為當下熱議的社會話題。在政策和技術層面上,國家職能部門陸續推出一系列整治措施和技術規范,平臺也推出了“一鍵屏蔽”等措施,但是,網暴之所以難以治理,還在法不責眾——或者說,那些“按鍵傷人”的網民,數量眾多,心態扭曲,讓人性幽黑成為網絡流量的收割器,在冰冷的賽博空間里聚攏了“同志與戰友”。
在法律治網暴,技術治網暴的同時,還需要用“心”去治理,讓我們學會本該在幼兒園里就學會的與人為善、相信有光,別把執拗、偏激偽裝成清醒、高深,沉迷于刻薄的陰謀論,那是智力和道德的雙重缺陷:網暴是可恥的!
網絡暴力侵犯的是公民人格權:姓名權、名稱權、名譽權、榮譽權、肖像權。
網絡暴力如果情節嚴重的構成犯罪。網絡暴力是一種危害嚴重、影響惡劣的暴力形式,表現為在網絡上發表具有攻擊性的不實言論,具有誹謗性、誣蔑性、侵犯名譽、損害權益和煽動性,情節嚴重的會構成犯罪。相關罪名有誹謗罪、侮辱罪等。
1、以文字語言為形式的網絡暴力;
2、以圖畫信息為形式的網絡暴力;
3、非理性人肉搜索。網絡暴力事件的另一主要類型是非理性人肉搜索;
4、斥謠言的網絡暴力。
謠言的危害性是非常明顯的,而且一旦發生會有愈演愈烈之勢。源于謠言的網絡暴力最開始是由利益人發布不法的謠言,再煽動不知情的網民推波助瀾,而利益人則等待事件擴散,坐收其中利益。網絡暴力并非一個法律概念,在現有的法律法規和規范性文件、指導性文件中缺乏對網絡暴力概念內涵和外延的規定,亦缺乏列舉性的規范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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